2007年3月29日 星期四

Google Earth真有趣!!





Google Earth(以下簡稱GE)真的很好玩喔~~

當然我不是第一天接觸GE

只是一直沒有很認真的看待

前陣子看了修哥的GE SHOW

重新引起我對GE的興趣

後來在網路上搜尋了一下

網路上真是有好多GE達人

做了很多跟GE的KMZ檔(GE相容的圖層檔案)

我發現很多有趣的東西

台灣縣市分線這些不稀奇

電子地圖和高速公路即時路況也不夠看

中研院把清朝的台灣堡圖弄上了GE

可以用來比較今昔地名和地形差異

有人還做了台北古城風水線的考證

看看到底台北城的風水軸線是對準大屯山還是七星山的主峰







另外地標的分享也很好玩

有個大陸人的網站蒐集好多奇奇怪怪的地標檔

像是美國海軍太平洋艦隊的總部大廈

從天空俯瞰居然是個納粹的卍字符號







還有南美大陸傳說中的納茲卡線

更有人把美軍的航空母艦停靠的位置找出來







想想我們這些死老百姓居然可以隨意運用衛星照片

想像自己像個造物主一樣悠由於地球的各個角落

真是太有趣了!!

Google Earth不愧被稱為"上帝之眼"!!



2007年3月24日 星期六

咱的網工作坊豐原場:看見慈濟宮 看見豐原百年風華

原始網址:

http://www.newtaiwanese.org.tw/workshop/index.php?pl=154&ct1=14



偶然的機緣下我重返豐原這個古名「葫蘆墩」的縣誌所在地,以前對我來說豐原只是我父親的「故鄉」:一個每年過年都要回來進行一次經濟活動(拿壓歲錢)的「老家」,從沒想到這層經濟隱喻卻讓我重新發現了古蹟身上可能的展現的經濟意涵。先問大家一個問題:「古蹟對妳(你)來說代表什麼?一座有歷史的寺廟對妳(你)來說又代表著什麼?」各位不用急著回答,先聽聽我在豐原找到可能的答案選項,這就是我在慈濟宮裡看到豐原曾經擁有的風華面貌。





慈濟宮山門富麗堂皇,往來香客絡繹不絕

引用網址: http://www.folkdoc.idv.tw/temple/zmhre/pic01.jpg



豐富多元的慈濟宮

慈濟宮是一座具有兩百多年歷史的古寺,百年來一直是豐原地區香火鼎盛的信仰中心,也是傳說中「三獻醮」的主辦單位。對於三年前曾經拒絕參與這個二十年一度的宗教慶典的我來說,與這個吃齋三天後就有流水席能夠大吃大喝的活動失之交臂真是莫大的遺憾,所以這次回豐原就特別去這間慈濟宮參觀了一下。





三獻醮宗教慶典之盛,全豐原人都在這項宗教活動中被動員起來

引用網址: http://vicjuan.csie.net/modules/xcgal/album/userpics/vicjuan/20041210/normal_P1230064.JPG



前來彌補三獻醮遺憾的我來到慈濟宮後發現這間廟確實香火鼎盛,從廟中供養光明燈數量之巨便可窺知一二,而且這間寺廟所祭祀的神明種類也是讓人驚訝。台灣道教傳統廟宇供奉多種神明本非獨特之事,然而慈濟宮所拜之神不只種類眾多,連神明的民間執掌也是各具特色,豐富而多元化。



然而豐富多元卻何以各具特色?主神天上聖母媽祖乃閩南聚落普遍的神明,主管海上航行安全以及保佑商業發展;觀音大士和佛祖也都是台灣民間常拜的,屬於全功能型神明,也就是求啥都可的意思;三官大帝和玉皇大帝乃天界權力的代表;而註生娘娘主管的是生兒生女的生命大事;關聖帝君及文昌帝君分別掌管文武事務;神農氏一方面以嚐百草而成為藥師的守護神,一方面也因為與農業相關而受農民親睞;有木工祖師之稱的魯班也被賦予巧聖先師的神名在守護著土木行業;灶神主掌廚藝與廚房之事;城隍爺掌管陰曹地府之事;而西秦王爺則是戲曲演藝事業的守護神;最特殊的是連客家人主祀的三山國王都出現在豐原這塊閩南籍為主的土地上。



宗教空間的文化想像

光從以上的介紹就知道慈濟宮神明種類的繁多以及掌管事務的廣泛,不過廣泛只是表面的現象,我卻從慈濟宮其中幾位神明的特色中看到了一些不一樣的深層意涵,也就是那一層宗教中夾雜的經濟面向以及對當年豐原百年風華的人文想像。





巧聖先師就是春秋戰國時代知名工匠師魯班,也因此成為該行業的祖師爺

圖片翻拍自『豐原慈濟宮沿革誌』




依侍東勢林場原料供應的地利之便,豐原早年曾經是響譽全台的木材加工重鎮,也因為如此,做為木工祖師爺的魯班便自然而然的在慈濟宮佔有一席之位。可以想見在當年木材加工業鼎盛之時,巧聖先師的神龕前想必有很多木材加工的從業人員在捻香祝禱。





嚐百草的事蹟使神農大帝成為藥劑師以及農業的守護神

圖片翻拍自『豐原慈濟宮沿革誌』




豐原冷冽清澈的優良水質也曾經培育出讓日本皇室指定為貢米的葫蘆墩米,所以稻米等農業的發達也應該曾是豐原人的驕傲,所以神農大帝的庇祐對於面對農業本身不穩定因素的農民來說一定是重要的心靈寄託。





西秦王爺是歌仔戲、布袋戲等戲曲藝術的守護神

圖片翻拍自『豐原慈濟宮沿革誌』




做為戲曲之神的西秦王爺對於歌仔戲、布袋戲等傳統戲曲行業的重要性自不在話下,雖然沒有資料告訴我豐原地區曾有多少戲班,但我從西秦王爺入祀慈濟宮這點,想像當年豐原百年風華時可能也是歌仔戲班四處演出的榮景歲月。





代表廣東省境內三座山之山神的三山國王是客籍先民的守護神祇

圖片翻拍自『豐原慈濟宮沿革誌』




今日很難在豐原看到純客家人的聚落或者聽到客家語的聲音,但從慈濟宮居然也有供奉客籍守護神的三山國王來看,想必豐原這塊土地上曾經有不少客家先民的足跡,只是在族群衝突與融合的過程當中逐漸凋零殆盡,至今只留下三尊法力無邊的山神,繼續守護著客家先民的後代們以及其他虔誠的信徒。



上面提及的神明只是慈濟宮眾神的一小部份,我相信還有更多的故事和更多的想像,等待著我們繼續挖掘及發想,如此會讓豐原這塊土地承載更多人們對土地的情感,使豐原成為一個更具人文風情的地方。



打開自己的人文之眼

台灣地方雖然不大卻廟宇林立,可是對一般人來說這些宗教空間僅止於宗教上的價值,對傳統藝術的保存來說也許多了層美學的面紗,但對我來說卻充滿了人文的想像。宗教從來就不是只是宗教,對台灣來說更是如此。



最早的寺廟象徵著血緣地緣在早期台灣土地上的凝聚力,我們進一步可以從寺廟管委會的名單裡嗅出地方政治的角力氣氛,然而透過人文的關懷與思考,我們更可以從這些宗教空間中,看到產業發展的軌跡以及文化與經濟的相互關聯性。



所以,雖然豐原的風華歲月早已不再,但我們依然可以試圖勾勒一幅豐原的繁華街景,因為這些景象都凝縮在慈濟宮這百坪不到的宗教空間中,只待妳(你)我敞開心靈並揮灑想像力。有機會走訪一下家裡附近的古蹟,動動妳(你)的腦袋。其實,古蹟也可以很生活,古蹟也可以很有趣!

2007年3月15日 星期四

2007年3月11日 星期日

<轉貼>沒有樂生院的轉型正義

轉載網址:

http://www.coolloud.org.tw/news/database/Interface/Detailstander.asp?ID=121835



沒有樂生院的轉型正義

■苦勞論壇2007/03/11

◎作者:趙家緯(綠色公民行動聯盟監事)



  隨著二二八事件滿一甲子,輔以「正義無敵」音樂會(或該說「社會運動」?)的舉辦,乘著「正名」政策的餘波,此三股力量的交會,促使著「轉型正義」的論述漫天作響。然而一紙編號「北市捷運09630108800」公文的張貼,卻戳破這些音浪的空虛。



  「本局奉辦台北都會區大眾捷運系統新莊線新莊機廠工程業已延宕多時,基於整體考量,必須即為進入貴單位內使用施工,敬請配合於96年3月13日前搬遷完畢,以利工進。」



  若援引國際轉型正義中心(The International Center for Transitional Justice)的定義,「轉型正義」是指當我們從一充滿暴力衝突與壓迫的社會轉型至和平、民主、法治,且尊重個人與集體權利的社會時,所採用各種能喚起(reckon)民眾對過往政權對人權的系統性壓迫的認知的方法。因此當你將樂生院民們這幾十年來的遭遇,對比轉型正義的各個充要條件,卻會驚訝的發現,對歷經「殖民者」、「執政者」、「專家」和「大眾」各式威權壓迫的院民,別去問他:「以黨產賠償是不是實現轉型正義的適當手段?」因為對他們而言,社會尚未「轉型」,而「轉型正義」無疑是永不到來的果陀。



  不問青紅皂白的壓人上車,強制病患墮胎與結紮,這是日據時代為了建設模範的殖民樣板所對漢生病友所施加的壓迫。副總統一句「你們賠得起嗎?」的質問與無預警斷水斷電的威脅,衝衝衝院長在縣長任內的強制搬遷令,搭配「期待馬隊長降臨」的周縣長轄下文化局的不作為,這是樂生院民們現今為了所謂的地方繁榮與交通便利(還是其背後的陸砂開採與土地炒作的利益?),背負起的十字架。



  而從日據時期無視於漢生不會傳染的事實而設計的隔離政策;針對病患的各式痛苦,一律施打盤尼西林;再到今日以為一棟光明几淨的密閉醫療大樓,可以提供院民生活所需。醫療與公衛界的專家,這樣的行為與希波克拉底誓詞的精神相符嗎?反觀令人敬愛的捷運局與土木專家們,則先驗式的印證其工程學會所擬出缺乏弱勢關懷以及僅追求「個人專業永續發展」的「工程倫理守則」。大刀闊斧在圖上一畫,只問土地取得容易與否,不管是誰仰賴土地生活;以薄薄幾頁文件作為「延宕要花五年500億」的「評估依據」;起先推託共構方案不可行,繼而不甘願的認可40%保留方案,現在又遲遲迴避欣陸公司的90%保留方案。從劉可強教授、欣陸公司的方案,再到所謂的北桃捷運共構,民間直接、間接提出的替代方案比捷運局還多。敬愛的常局長能如此固守「TINA」(There is no alternatives,沒有任何替代方案)的工程師傳統,真令人佩服。



  但相較上述角色,民眾的漠不關心與視其為地方發展絆腳石的態度,所造成的「二次隔離」,對院民的殺傷力遠甚以其他。請自問,當報紙上出現「樂生」字樣時,除了嘴裡念著「甚麼都兼顧,台灣就不用建設啦!」「對附近的居民很困擾吶!一直不拆就沒辦法完工啊!」有沒有好好靜下心來讀讀各方的論辯,而自稱是最大受害者的你,是否有親身的走趟樂生院,聽聽阿伯阿嬸的心聲,花點心力了解所謂「加害者」的模樣?而當你陳述著:「拆中正紀念堂圍牆的成本,是為了修正歷史的錯誤所付出的代價」之時,是否也能認同「保留樂生院新增的預算與工期,是彌補過往對院民的污名化與不當隔離的賠償?」另一方面,支持將1980年方興建的中正紀念堂列入古蹟的焦急群眾,能不能給1929年竣工,有歌德式風格與日式庭院設計的樂生院一點空間?相對於理不清的對蔣介石的群體記憶與隨之而來群體權利的主張,樂生院民活生生的個體記憶與權利,誰又來尊重?



  既然「轉型正義」被固著成學術暨專有名詞,那在此就用另一個名詞「柏瑞圖最適」(Pareto optimization)來總結!柏瑞圖最適為公共政策的理想目標,乃指在資源分配的過程中,假定資源與分配的母體數目固定不變,從甲分配方案變化到乙方案的過程,未使任何人處境惡化,並且至少一人的處境獲得提昇。當1994年,樂生被賣給捷運局的那一刻,早已註定新莊線的建設背離柏瑞圖最適的可能。而十三年後的現在,我們仍有機會進行「柏瑞圖改善」,只要行政體系重新思考可分配的資源,將北桃捷運網銜接共榮、文化資產與聚落保存的價值、公共工程與弱勢族群權益的兼顧,以及最重要的「落實轉型正義」均納入考量。而認同「正義無敵」運動目的的人們,在宣言的簽署之外,各政治頭人對待樂生院的態度,或許才是透視其葫蘆裡賣的藥的一把利器。





<轉貼>關於進警局相關注意事項

因為有了被條杯杯驅離的經驗

友人寄了這個給我

放在這裡給各位參考參考

希望大家沒有需要用到的一天



關於進警局相關注意事項

被拘捕當時,需注意以下事項:

1.首先,原則上是採取行動上配合但應答上不鬆口的方式,

亦即有權保持緘默。

重要的是審度雙方實力,若我方陣勢夠大,才應考慮不合作對抗,

否則的話行動上還是儘量配合,以防被陷害與玩小手段。

2.如果有遇到暴力行為,應即刻記下臂章(左肩)或員警號碼(右胸)。

同時如果有必要可要求立刻送院驗傷,留下有力證據並爭取處理時間。

3.有權知道受拘捕的罪名。



在警局製作筆錄:

1.要求律師或第三人(親友)到場前保持緘默。

在這個前提下,有權致電律師、親人或朋友,尋求協助。

如果有必要,可以要求代聘律師。

不過最好由自己能信任的朋友與律師來協助最佳。

2.可以拒絕夜間詢問。

不過基本上還是審視一下雙方實力,

這類不合作行動,最好確定對我方有利,

或必須拖延爭取處理時間時方用為佳。

3.有權知道口供紙上寫什麼,及要求取得副本。

口供是我方認定的事實,所以不需考慮警方的質疑。

若口供紙所記錄與事實不符,有權要求更正,否則可拒簽簽口供書。

4.如受暴力對待,應即時向主管投訴,及有權要求立刻送院驗傷。

5.除非向法院申請,否則警方僅能扣留疑犯24小時,且需有合理懷疑。

6.除非用作呈堂證供,警方必須將所有財物,物歸原主。

7.一般來說,24小時內的拘留問訊,開釋與否由警方決定。

如果沒有合理的懷疑(如拘留問訊的依據)警方應儘速開釋,

但通常無論起訴與否,警方一定會先安一個罪名來確定自身合法性,

所以質疑這一點會比較沒有意義。

8.除非法院認定有拘留必要,否則一般來說不涉及保釋問題。

若警方懷疑被告可能逃走或有多重案底,

有可能不准保釋。(但被告可向法庭申請保釋)



起訴與保釋的部分:

1.如果事前得知有起訴可能,最好在筆錄時就能有律師在場為佳。

2.要清楚知道上庭日期及被告的罪名。

3.法院認定有拘留必要(預防逃走、串供等)才有保釋問題。

保釋的要件要看起訴與拘留的法律依據而定。

4.若不能負擔警方要求的保釋金,可要求降低保釋金。

我被抬了!!






各位~我被抬了!!

我被警察抬走了

今天中午十一點半

響應保留樂生院的我來到衝衝衝家旁的中華電信工會門口

由於我起的太晚

一到現場就趕快把腳踏車隨便往路邊一停

趕快加入跪拜隊伍當中







我們在衝衝衝家門口外進行六步一跪的抗議

大家口中數著一、二、三、四、五、六

整齊的隊伍曲起膝蓋跪在柏油路上

雙手向前一拜還能感受到前夜雨水的陣陣寒氣

警察當然以不懷好意的眼神注視著我們

他們先把拿大聲公的指揮同學架走

而且是像小偷強盜一樣的偷偷接近再突然把人包圍架開

抓完指揮的同學之後他們開始抓站著走動連絡隊伍前後的人

抓完站著的人後再抓喊口號喊的大聲的人







就這樣

我們一個一個被警察抬走

說實在話

我當然知道不會被警察怎樣

但是面對國家暴力在你面前向你展示所謂的"公權力"時

我心中真的感受到一絲莫名的恐懼

原來這就是國家機器的真面目啊!!

原來統治者的手段和嘴臉通通一模一樣啊!!

原來強調人權立國的DPP也是這樣對待人民的啊!!






一下子功夫

二十幾個人從隊伍裡被抬走

消失在警察的盾牌陣之中

後來警察點到我了

先是一個警察從後面把我抬起來

警察在我耳邊對我說:同學,你自己用走的好不好?

我心想:用走的??老子走路不就太便宜你們警察啦!!

所以我不為所動的繼續喊口號

全身放鬆的讓他抬我

我人被抬出隊伍之後忽然感到一陣輕盈

原來我被好幾個警察抬起來了

原來這就是被警察抬的感覺啊!!真是太爽啦!!

等到我被抬出警察的盾牌包圍網後

警察又對我說:好了啦同學!你自己走啦!!我們也不想讓你們受傷啦!!

我看我已經被抬的老遠

離偵防車還有段距離

索性就自己走進偵防車

一上車發現車裡都是之前被抬走的夥伴

大家開始有說有笑的分享經驗

沒多久車子就塞滿了我們的人

車子便發動把我們載走

不過我們在車上依然喊著口號

並且把身上的標語牌塞在偵防車車窗和車身鐵絲網中的縫隙裡

所以不僅車身上有標語還傳出宣傳口號

整台車子就像是一台樂生宣傳車

我們一路上唱著勞動者戰歌和國際歌

沒多久車子上了高速公路往北開

警察完全部告訴我們要開去哪

這時腦中浮現的是二二八

心想警察該不會要把我們載到基隆海邊槍斃吧!?

當然

民主國家是不會出現我想的事

但是把我們載到不知名的地方也不該在民主國家出現

最後我們在東湖交流道下高速公路

停車等了三十分鐘

等到後面兩台偵防車也跟上

三台車上包含我在內的一百五十多個"暴民"繼續載往不知道的目的地

最後車子一路開到內湖攏山林再進去的"荒郊野外"

把我們丟了下來

最後我們自己走了二十分鐘走到公車總站

這就是我們民主國家的警察

把我們丟在荒山野嶺的警察

這天的經歷對我來說真是好氣又好笑

2007年3月7日 星期三

<轉貼>林正修與鄭運鵬

轉載網址:

http://heterotopias.org/node/451?PHPSESSID=87caf88f004a87486c73d159a09f8036



林正修與鄭運鵬

朋友捎來一封「給所有認識正修的朋友的一封信」,在幾個同學與老師中傳遞著微弱的拉票訊息。

今年有兩個熟識的朋友參選立委,一個是學長兼同志的林正修,一個是同學的弟弟,也是學弟的鄭運鵬,兩人分屬不同的陣營。

林正修在台北市民政局五年,當初因為參加十四、五號公園的抗爭被馬英九延攬入閣,憑著長年在環保聯盟的經驗,讓民政局推動不少業務,包含了台北市將近上百個鄰里公園的改造計畫、亞洲ngo博覽會、戶政改革(取消里長津貼)、同志公民運動、廟政與儐葬業改革等,在研考會主委時期,推動台北市無線上網計畫。我看到電視上,與馬英九隨同拜票的畫面,這位在台大「學生之愛」運動時期就寫下《如何在七天之內成為左派》的傢伙身形變得如此之小。

鄭運鵬則有不同的遭遇,台大土木系畢業,因為城鄉所當時的某種政治氣氛,南下幫助謝長廷打贏大家都不看好的一仗,隨著謝長廷接任民進黨黨主席,接下民進黨文宣部與青年部,在2000年推出「再怎麼野蠻」系列廣告讓國民黨重創,成為媒體喜愛的「奶油小生」。後在2004年又主掌千萬廣告預算與國親兩黨廝殺,如今不顧黨內大老反對,執意參選,現又傳出「棄鄭保高」,謝長廷要力主自己的嫡系。

兩人的共通點,就是都有自己的部落格,與台大城鄉有所淵源。

台灣的政黨政治是政治人物的代理與血統戰爭,無關政治視野與政策。朋友信中說,「想不想,解放被韁繩綑綁六年的「馬正修」,讓他變成印象中跑跑跳跳衝衝撞撞「林正修」,到立法院演場好戲,讓庸俗且沒水準至極的政治媒體,也會知道這個世界有人叫做馬克斯、阿圖塞與葛藍西!!!」,作為一個代理者,有沒有機會談馬克思、阿圖塞或葛蘭西,或者像香港的長毛一樣,在香港立法局高舉托洛斯基與列寧,我不知道。除非我們太過天真,除非我們將政治改革與個人的政治前途混為一談,否則馬正修也好,謝運鵬也好,青年或有的理想終將逼自己形單影孤,我們的立法院難道還缺表演?

我們有其他的選擇嗎?

曾鼓吹廢票運動的鄭村祺(好一個諷刺)與爭取性工作權益的王芳萍?也許是吧,人民團體的代表如工人、性工者,是一種可開始的異途,人民團體的代理者比之政治人物的代理者有更好的政治進步性。

2007年3月2日 星期五

<轉貼>三言兩語論淘空

轉貼網址:

http://www.wretch.cc/blog/chetbaker&article_id=10232602



關於王又曾先生的案件,其實是一個相當專業的問題,實在很難三言兩語就說得清楚。關於金融監理的問題,說得太膚淺,等於沒說;說得太難又沒人看得懂。不過鑑於我一時糊塗答應邀稿,行走江湖講的就是義氣,我的博士論文題目又是亞洲金融危機,所以我還是盡力而為,把我以前學的一點小東西拿出來野人獻曝。不過,本篇文章真的很硬,一點也不好玩,所以沒興趣的朋友應該可以跳回上一頁,免得死掉一堆腦細胞。



其實,說到這件事情,要回到1991年,也就是民國80年。當年政府為了所謂的「金融自由化」政策,大幅度開放銀行設立。當年設立的資本額,大有為的政府竟然僅規定一百億,只要能拿一百億出來,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吸收社會大眾的存款;也就是說,投資一百億的資金,就可以取得一千億,乃至於兩千億的存款可供成立銀行的大股東們運用。當時一共有十九家銀行提出申請,最後國民黨政府大手一揮,竟然一共有十五家放行。



這些新銀行就其資本性質可分為三大類,一是產業資本,如台塑、遠東、台泥、力霸等集團;二是非銀行的特殊金融資本,包括地方的信合社、保險與證券公司;最後則是黨政資本,如國民黨黨營事業。這些資本的共同特色在於,都是具有特殊政治關係的財團。這些銀行的特質,已經注定往後台灣的金融體質會相當虛弱。我常在想,許多事情不能只看現在,比如說現在大家在嫌棄高學費,其實應該要回過頭看當年的吳京部長的決策,他在任內大舉開放大學設立,又提倡學費自由化,一切向美國看齊。當原本十家大學變成一百家大學,教育預算都還是一百億,當然原本能分到的金額就會只剩十分之一,如此一來,大學學費怎能不漲?當然,談到這問題會有點遠,可是道理是相通的。其實現在的大學素質可說差距很大,經營不良的學店也多有之,可是現在的扁政府,難道可以大筆一揮說,經營不良的學校通通裁撤嗎?這當然不行,學生怎辦?教師怎辦?所以,只好繼續抱著地雷等過年。



那麼,為什麼企業集團的大老闆,都喜歡設立銀行呢?比方說,力霸集團的王先生,在設立銀行之前,要借錢不但要看銀行的臉色,利率額度也都沒得商量。但是,自己集團設了銀行以後,以後力霸百貨要借錢,就直接向中華商業銀行借錢就好了,利率不但低,額度無限制,反正只要董事會通過就可以,至於董事會,全部都是自家人,哪有不通過的可能性?所以,大企業一定要設立銀行,因為等於是把存戶的錢當作自己的金庫。



當然,下一個問題是,政府難道都不管嗎?這是許多人想要問的問題。先來談金融監督管理委員會,這個機構是做什麼的呢?原則上就是要監督這些銀行是不是有淘空或把存戶的錢拿來開玩笑。其實目前在金管會列管的問題銀行,就至少有五家以上,換句話說,中華商業銀行只是其中之一,至少還有四家以上的銀行等著要出問題。這都還是小事,根據行政院的估計,其實需要一兆左右的資金,才能夠順利解決這些銀行所創造出來的黑洞。一兆,相當於台灣政府一年的總預算,別說泛藍掌控的立法院不會通過,即便通過,泛綠政府恐怕也沒有這個錢來編列如此龐大的預算,所以只能一家一家的解決,根本不可能一次處理所有岌岌可危的銀行。



這也就是為何金管會主委在下台的時候,發給記者的簡訊會如此憤慨,開頭就寫:「金融機構問題,沈痾已久」,擺明說自己是代罪羔羊。因為根本不可能一次處理所有的金融黑洞,而逐家處理,卻又有許多的「有力政商人士」關說,所以只得等著這些黑洞逐步吞噬台灣的銀行。這時候,下一個問題又出現了,金管會的官僚與委員,難道就這麼沒用,整天只會屈服於政商人士的關說嗎?還是說,就像前金管會委員林忠正一樣,只會與業者一起玩法弄權呢?其實,這是法律的問題。台灣的銀行監理實務中,必須要等到銀行資產小於負債,才能啟動糾正措施,但是通常此時銀行已經到無藥可救的地步;銀行法六十二條雖然規定,銀行因業務或財務顯著惡化,不能支付債務或有損存款人利益之虞,主管機關得勒令停業,派員監管清理。但是就是因為裁量權過大,金管會反而不敢隨意妄動,因為說不定會落得破壞金融穩定的罪名,所以官僚在定義所謂的「問題銀行」時,都以銀行法六十四條的規定為準,也就是銀行虧損達資本三分之一時,才會介入接管,然而,當銀行到這等田地時,往往已經不可能有起死回生的機會,這一點,單純要責怪金管會的監理太差,恐怕也是有失公允。應該說,現行的銀行法幾乎無法適用在實務上,才是真正的問題。



當然,法律這問題,可以透過修法解決,只要偉大的立法委員們願意高抬貴手,不要每天上演政黨惡鬥跟小丑的把戲,或許修法很快就會通過。然而,下一個嚴重的問題仍然會是金管會所考慮的因素,也就是存戶。一旦金管會宣布接管或暫停某家銀行的業務,會不會造成市場恐慌,接著就是民眾擠兌,本來沒問題的銀行也會立即倒閉。基本上,銀行收進一百元的存款,大概都會放出七十元,所以真正放在銀行的現金只有三成左右。這些錢應付平常的提款還行,可是當所有的存戶一夕之間湧進銀行,體質再健全的銀行,恐怕都會應聲倒閉。其實,所有的銀行都有參加中央存款保險公司的存款保險,也就是說,只要在一百萬以下的存款,就算銀行倒閉,也可以在一百萬的額度內,全額取回。事實上,大部分的存戶也都是在一百萬以下,如果這些人不要盲目的提款,相信中華商業銀行也不會在一夕之間被提領四百三十億;然而,多數民眾根本就只是純粹的恐慌心態,所以瘋狂的擠兌提款。如果金管會痛定思痛,決定認真的把「出現危機」的銀行開始整治,而民眾的恐慌心態仍在,請問金融重建基金有多少四百三十億?特別在現在風吹草動的時期,如果金管會明天進駐某間銀行,恐怕另一個四百三十億立即應聲出現,這要金管會如何大刀闊斧整治這些機構?



或許有人會說,政府為何要拿納稅人的錢來補貼王又曾先生的淘空,以及存款戶的存款。反正擠兌損失的是銀行股東與存戶,為何要拿我們納稅人的錢來處理這些體質不良的銀行呢?很遺憾的,這筆錢一定要由納稅人來負擔。首先,台灣銀行的授信總額,大概是佔國民生產毛額的百分之一百四十左右,高居全世界第一名,如果不拯救銀行,其他銀行會對企業緊縮銀根,最後面恐怕直接受害的還是民眾;其次,這些體質不良的銀行,逾期的債權大概有六成左右還是一般民眾的房屋貸款,比起其他金融危機的國家(大約八成是大企業的爛帳),情況完全不同,所以不拯救這些銀行,當然受害的又是納稅人。所以,即使是四百三十億,行政院也只能硬著頭皮拯救中華商銀,而不能任其倒閉。



這篇文章其實有點硬(應該說非常硬),並不像有某網友的「白癡也能懂的淘空指南」那樣好笑的文章。對我而言,這樣的文章不能真正解釋問題,只是發洩情緒而已。就好比說,文章裡面提到大戶的貸款,好像是總經理拍定就可以,那根本就是完全錯誤的。更何況,就如我前面說的,完整的解釋這件事情並不是二千字做得到的,在我看來至少要二百萬字;所以,我盡力的把最近發生的事情,用比較淺顯的方式跟大家說明,希望大家不要覺得無聊啦~就當作是補充時事資訊囉~



不過,連續寫二篇政治性的文章,實在是有礙健康,下次我決定要來轉換心情,寫點好玩的。

<轉貼>News analysis: top story (經濟學人)

News analysis: top story

Women and work



Jobs for the girls

Mar 3rd 2007

From Economist.com



The World Bank wants more schemes aimed at helping poor women. But a growing economy may do more to liberate them



Jupiterimages

MAN may labour from sun to sun, but a woman's work is never done, says the old proverb. To add insult to injury, she gets less out of her labours than he does. In both rich and poor countries, poverty most often has a feminine face. It is bad enough in America: according to the Census Bureau 14.1% of women live in poverty, compared with 11.1% of men. In the developing world, the situation is much worse. By some estimates 70% of the world's poor are women and the depth of their deprivation, which often involves subsisting on less than $2 a day, makes American poverty look positively benign.



The World Bank would like this to change. Late in February, together with the OECD and several European governments, it convened a conference in Berlin on increasing the economic power of women. The bank reckons that restricting women's participation in the economy is not merely unfair, but bad economics. To put matters right it has released a “Gender Action Plan”, which calls for better data and a harder push for World Bank schemes that seek to move women into the economic mainstream.



The process of liberating women in rich countries was painfully slow (and is not yet complete, according to some). Developing countries still have many institutional barriers that hinder growth, and economic access for women. Disparity in the schooling of boys and girls is still great in many countries, for example. This not only stunts the prospects for women, but also reduces economic growth by essentially hobbling half the potential labour force.



Currently, the World Bank says that women earn an average of 22% less than men, and have much less access to credit; in Africa, for example, they receive just 1% of the credit going to the agricultural sector. Changing this could have an enormous impact on deprivation around the world. This is why Grameen Bank, among other poverty-fighting institutions, has chosen to focus its efforts on women. Almost all of its borrowers are women, and the micro-lender tries to ensure that its loans raise the economic status of women within their families by ensuring, for example, that ownership of houses built with Grameen loans stays with the women.



There is also evidence that giving women more financial power fosters economic development. Where men control most of the finances, it is more likely that households will distribute what they have unequally between male and female children, leaving the female family members with insufficient resources to meet basic needs. This, in turn, can hinder development of both mind and body. Giving women economic power can significantly alter decision-making in ways that improve general welfare. Households where women contribute a significant portion of the revenue spend more money on food and childcare and less on alcohol and tobacco.



But the World Bank may have cause and effect reversed. Does liberating women promote economic growth or does economic growth spur women's liberation? In an economy where adding economic value involves muscle power, women are bound to be paid less, and valued less, than men even before the effects of childbirth and childcare are taken into account. And in most societies, lower economic value translates into reduced social and political status.



The experience of developed countries certainly seems to indicate that economic growth is profoundly liberating for women. As the value of brute force falls opportunities in the labour market for women grow. Modern contraceptives, and labour-saving appliances, make it easier for them to take paid work. And with that comes economic and political power. There is a strong argument that women's liberation movement owes less to the “feminine mystique” than to the dishwashers and washing machines that reduced household drudgery. If so the bank would do better to concentrate on spurring economic growth rather than fretting about gender.